第三十七章 诗会(二) (第1/2页)
“凌寒心,是凌小姐!”一个书生无节操地大声喊叫,无数道狼眼齐齐望向二楼的雅间,诗会算什么东西,与岭南一艳凌寒心相比,他们情愿一辈子听琴,也不管什么狗屁诗会。风闻寒心下雷州时,打着就是一暏芳容来与会的,现在心愿将成,岂能错过,每个人都踮起脚尖朝珠帘望去!
寒心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琴声依旧回旋在苍照夜幕中,却犹如一股清泉为每个途人洗去心灵的污垢,洗去疲倦的尘埃。众人的思绪渐渐地与这灵动美妙的琴声融为一体,有超脱红尘,“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之感。每一个音发出来,都深深敲击在心里,永生难忘。就算不懂得欣赏的人,也知道这琴声很动听。
兀而,琴声停止。许久众人才从恍惚中醒来。只听的一个温柔的声音轻念道:“寒心技拙献丑了,还请海涵!诗题已出,还请诸位公子献才,今日诗会最佳作,寒心不才,也会广为吟唱,替公子声名扬!”
你妈,能让岭南一艳唱自己诗,人生至髙成就,对于雷州府的禽兽而言,也就是比科举略低一点,就是折寿十年也值啊!众人都暗下决心,就是把毕生才学挤尽,也要入得佳人眼,博个名扬东南士林的机会!此刻比刚才看见银子时还要疯狂,个个争相恐后向悬壁上的四幅绢画望去。
四幅画有些泛黄,似乎有些年月,映入眼帘的画面分别是着淡白色素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倚楼远望的女子,赋诗:倚楼玉蝶吟;
碧波畔,垂下纤细柔软的枝条,宛如刚洗过头没梳辫子的姑娘的长发杨柳树,赋诗:杨柳巧扶风;
洁白如玉,花蕊金黄,简净素雅,蕊倾吐芬芳的水仙花,赋诗:花香奇异子;
圆月轮照破城楼,大江绕残垣的古遗址,赋诗:明月照大江;
众人都品味起这四幅画中的意味,有人眉头紧锁,有的人甚至站起身来,在大堂中慢渡虚步,背负双手摇头苦思。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了,也没见一人交卷。就是侯朝宗刘青洛等人此刻也是焦头烂额,在自己的座位上苦思。
写诗并不难,只是每幅画的内容都很单调,在座的都不会那么肤浅地认识挑其中一幅画就赋诗,而且看起来画中赋诗是多余的,可是为啥要画蛇添足?下座不断有人开始摇头苦叹,手中就算握着毛笔,也迟迟下不了手。
熊文灿与王尊德看了才思枯竭的三雷才子们,相对一眼,充满了落寞,似乎在互诉此行恐怕是徒劳无功!
“有那么难吗?不就是写大.屁股的女人嘛!”刘文韬瞧着其他人抓狂的模样很是不屑,提起笔“唰唰”几下写了几句,完笔后,摸着下巴“啧啧”声!脸堆满了淫笑,很是满意!韬爷望了眼身边三位书生,发现一字未写,更是欣喜!“什么”其那三人和刘文韬差不多一路货色,都是只会夜踹寡妇门的主,别指望他们能人品大爆发憋出两句诗来。徐宇一脸的郁色,然后见他嘴角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毛笔,洋洋洒洒就写了下去。
“徐宇,你行不行啊?憋了那么久才憋出来,报名时,我小妹妹可是以我们刘家的名号给你报的,那侯朝宗是马家的,这时候你可别掉链子,你丢得起这个人,我韬爷可丢不起!”刘文韬看见自己都写出来了,徐宇还在磨蹭,“不满”地教育了一下徐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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