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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杀奴(6)

6 杀奴(6) (第1/2页)

沈知梨醒来是几日后,肩膀的暗针已被取出,凝香哭的惊天动地正给她包扎。
  
  说起这个凝香,她没什么印象,上辈子穿来的时候,凝香已经不在郡主府。
  
  看似吃个不停的吃货,实则功夫了得,爱主心切,哭了一个时辰也没带停。
  
  凝香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姐,你吓死我了!”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沈知梨脑袋宕机,好像忘了什么事,她慢慢悠悠穿好衣裳,环顾一圈布置简陋的屋子。
  
  洗漱、吃早膳、顺道还去了趟茅房。
  
  终于想起来了!
  
  她一拍脑袋,惊呼道:“鹤承渊呢?!!!”
  
  “他他他他,不会被邪宗的人带走了吧!我晕死之前看到有人从雾中带着刀朝他去!”
  
  “对了!我晕去之前为何没看见你,你可有伤到哪?”
  
  卡壳的脑袋总算恢复运转,抛出一长串问题,凝香都没法插进嘴。
  
  “我被埋在碎木块下头,没受伤,醒来的时候也没看到奇怪的人,只有你和杀奴不省人事晕过去。”
  
  沈知梨回忆片刻。没有奇怪的人,难不成是她晕头转向看花了眼?
  
  不过现在……
  
  “他人呢?”
  
  凝香:“自然是一起捎上,银子都花光了,绝不能让他跑了。”
  
  沈知梨松口气,“一起带上就好,一起带上就好。”
  
  不然赔了钱还白干一场。若真是邪宗追来,因早将他带走了,想必真是花了眼。
  
  她左看看右瞅瞅,这屋子外有个不大的四方院,一颗腐朽的树半死不活长在院子里,树下是个打满水的缸,地上的草一副枯黄将死的模样,瓦砖也长满青苔,唯一鲜亮的便是各处贴上的喜字。
  
  “鹤承渊呢?我们这是在哪?”
  
  还没等凝香开口,恰巧前面出现一人,长腿跨入方院,洁白无瑕的衣袍在阳光下微拂,五官俊俏温润,一双纳入星点的眸子盛满温柔的笑意。
  
  “阿梨。”
  
  沈知梨怔了一下,这是……
  
  凝香:“小姐,是谢公子的人救了我们,将我们带了回来。”
  
  “谢……故白?”
  
  谢故白走上前将她翻来覆去检查一遍,“阿梨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凝香,你家小姐肩上的伤可有包扎好?”
  
  “今日的药上了吗?”
  
  “凝香,你怎么能由她性子奔赴千里,若是遇上危险可怎么办。”
  
  凝香:“………”
  
  又是一个絮叨不停,她插不进话的人。
  
  谢故白责备道:“阿梨……下次不可如此莽撞。昏君当道,各方霸主横生,凝香一人护不住你,这次若不是我的人正巧路过幽水城,恐怕凶多吉少。”
  
  “阿梨吃饭了吗?”
  
  “衣裳都脏了,这几日在路上过的定然不好,我带阿梨去买些东西。”
  
  他这一口一个阿梨,唤的亲昵。
  
  沈知梨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那个……谢公子。”
  
  “阿梨唤我什么?”谢故白怔住,眼神暗淡,有些落寞,“如今……你我这般生疏了吗?从前你都唤我谢哥哥。”
  
  沈知梨欲言又止,“我……”
  
  谢故白以为是成亲这事令她不悦,要摆明了与他划清界限。
  
  他打断她,解释道:“阿梨……娶她是逼不得已之事,我……”
  
  他垂下头,忧伤道:“当年诺大的谢家,几百号人,只剩我苟延残喘。阿梨我配不上你……凝香与我说,你说做不了我的妻也要做妾,这些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阿梨会遇上知心良人……不要再任性。”
  
  “一路舟车劳顿,下人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你衣裳全是泥污,受了不少罪,今日我带阿梨出去玩。”
  
  谢家当年财大气粗,一方霸主,实实在在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只可惜后来被抄家,上百口人就谢故白与他娘逃了出来。虽然不同往日,但分别这几年做些小本生意也赚了些银子,买了个不大的宅子安家落脚,做点小本生意,也能平静度日。
  
  沈知梨正想回拒,又找不到理由,一名女子踏入院子,一双细眉微蹙,眼眸含泪,语气绵柔娇弱,嫁衣舍不得褪下。
  
  “故白……,今日不是说,陪我回门吗。”
  
  她气虚微喘,不适咳了两声,似乎十分着急赶来,怕所爱之人被抢走。
  
  谢故白犹豫半天无法抉择,沈知梨道:“你去吧,我今日腿还有些痛,不想出门。”
  
  “阿梨腿也伤了吗?大夫说没有内伤,肯定瞧漏了,我唤大夫再来给你看看。”
  
  “不用,只是走了几日路,累了。”
  
  沈知梨回绝,目光在不大的院子扫了一圈,“对了,与我们一同而行的少年呢?”
  
  “那个少年浑身是伤,无一完好之处,身上毒也未解。凝香说你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他,他满身肮脏,一个杀奴,危险又累赘,带上他做甚。”
  
  沈知梨:“我花了钱的。”
  
  “要是需要侍从,我今日给你买些身手了得的来。”
  
  “不用,我就想要他。”
  
  她态度坚决,谢故白也不好强求,只能作罢。
  
  沈知梨目送两人离开,推开鹤承渊的屋门,少年换了件干净的衣裳,长长的睫毛垂下,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无人在意他的那双眼,幸得她带了条干净的白布来,为他小心翼翼将眼遮上。
  
  月光都刺眼,更别说烈阳。
  
  她简单检查一番,外伤已被处理,只是这内伤不知如何是好。她愁眉苦脸,在他床边安静坐了半日,这人还没醒的迹象,离开前瞧见离床较远的桌上摆了一壶茶,她倒了一杯茶放在他伸手可得之地,再次路过桌子时,余光一瞥发觉桌上铺了一层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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