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与众不同的北川老师(下午还有一更) (第1/2页)
现在世界文坛的主流作品还是以《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等主要描写上流社会圈子为核心的为主。
因为纯文学的主流受众是中产阶级、上班族和学生群体,所以文学家们更喜欢用这些人好奇向往的圈子来写书。
如果把笔尖聚焦在底层和普通人身上,很容易写成那种无病呻吟,歌颂苦难的。
这类就和北川秀之前写过的战争文学一样,吃力不讨好,很不受待见。
因此克努特十分不理解北川秀为什么忽然从《百年孤独》这类撰写上流社会家族史的,跳转到了《老人与海》这种描写底层渔民生活的上。
北川秀简单说了下写作思路和用意,但被瑞典“上流文学”深深影响的克努特依旧不太看好这本新书。
他和达里奥·福与马悦然持相反观点,认为北川秀要是持续产出这类,很可能又要和明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了。
另外,今年达里奥·福拿奖后,世界文坛瞬间多出了一大批戏剧文学。
这和北川秀穿越前,隔壁的网文风向一样。
一旦有某本大火,其跟风作品就如同群山上的野草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当初北川秀写《且听风吟》时,类似的言情纯文学也风靡过一阵,让不少跟风作家赚到了钱。
诺贝尔文学奖还是现代文学的风向标,有一大波人跟风达里奥·福很正常。
从这点上看,克努特非常建议北川秀写一些戏剧文学,否则的话,明年用《老人与海》和戏剧文学打擂台,太吃亏了。
其实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在原历史中,从1997年起,戏剧文学在诺贝尔文学奖上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四连冠。
1997年获奖者达里奥·福;
1998年获奖者,来自葡萄牙的戏剧大师若泽·萨拉马戈;
1999年获奖者,德国著名寓言家、戏剧文学家君特·格拉斯;
2000年获奖者,生于中国,法国国籍的中文戏剧大师高行健。
这四位就是现代戏剧文学史上的四大天王,谁也想不到他们一人能拿一次诺贝尔文学奖。
之后戏剧文学家再拿诺奖,要到2005年的英国戏剧家哈罗德·品特了。
不过北川秀倒是不在意这个。
他写书的最大目标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感和昔日的优秀作品展现给读者们。
让他没来由的去抄某一本书,如果没钱的时候,他愿意,可现在钱都多到花不完了,就没什么意义了。
其次,他想通过文抄写书提升自我文学素养,因此文抄的首选都是他比较了解的经典名著。
最后才是顺便拿一拿奖,让自己的文学创作生涯最好能大满贯。
见没法说服北川秀,克努特只能摇头叹息,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文学创作生涯还是太顺利了。
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世界文坛的顶尖大师们,因为得不到一次诺贝尔文学奖而遗憾终身。
仗着自己年轻就任性,以后的苦果可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不过他转念一想,年轻时候不任性就不是年轻人了,他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么?
克努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一行人很快就抵达了斯德哥尔摩音乐厅旁的号角酒店。
因为颁奖典礼是在明天举办,安置好行李后,北川秀两人便跟着马悦然和克努特去逛了一圈瑞典文学院。
面对这个全世界文学家都无比向往的文学圣地,斋藤玲奈既好奇又敬畏,全程像是日本小学生校园祭参观博物馆一样,张大的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经历过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北川秀早就对这些“朝圣地”祛魅了,他就像个普通的游客,在文学院里各种瞎逛,听听马悦然他们的讲解,了解了解这个世界第一文学圣地的过往。
“这块学院座右铭石碑自建院以来就一直存在,每一位终身评委的名字都会被雕刻在这句格言的下方。”
四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瑞典文学院的大门口,只是此刻再看到那句“天才和鉴赏”时,克努特和马悦然的心情已经和当初第一次见它时截然不同。
此时此刻,天才就站在他们的身边,而鉴赏者们却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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